一辈子打光棍人会怎么样(农村打光棍的越来越多)
要说农村的光棍汉子过的怎样,以我所见到的事例看,光棍汉都是后期难,前半生一人吃饱全家不饿,怎么着都能把自已养的精壮的,但是后半生都是凄凉而又孤独的,直至死去。
在我们村里,印象中有个刘姓的光棍汉子,人们都称其为大刘,是前国民党抓壮丁时的一个大兵,是个文盲而又少脑子的人,被我军在战斗中给俘虏了,当时发了二块洋钱让其回家了,从此就是个孤家寡人了。
我很小的时候就认得大刘这个人,个子不高很壮硕,是个笑面嬉哈的人,他也没有房屋,住在村部的一间空闲的房内,那时候他就帮村委会做跑腿的通信员。当时大刘正是壮年,个子矮小,在三年最困难时期也没饿着他,每天都能看到他跑腿送通知的身影,群众见到他也会取笑开心。
要说那个年代大刘的日子过的让很多人羡慕,一人吃饱全家不饿,房间里一口锅,一张床一只破箱子,门也不用上锁,除了到生产队去送通知,他的工作很清闲。
大刘这种人在农村人们背后都称为孤老,这种人无忧无虑的生活,最怕的就是生病,一但有个病痛也就可怜了。那是七几年一个深秋,大刘染上了寒症,高烧不退,睡在那里就象死人一样,虽有卫生室的医生照看,治疗吃药,但是因为生活太差,整天的人处在昏睡的状态,幸亏邻里的大娘有同情心,早晚照应着把他从死神手里拉了回來。

经此一病以后,大刘才知道没有女人的苦处,也知道了邻里间关系的重要性,一改了往日的吊儿郎当的作风,人也成熟了不少。只苦了这一辈子与女人无缘,心目中有个寡妇,他也献了无数次的殷勤,老寡妇对其也不屑一顾,心中也徒增了对未来的恐惧。
大刘进入六十岁的时候,明显的苍老了,说话也重复的太多,总是感叹自己老了,没有自已的后代,怕自已生病无人侍候。人啊,怕什么有什么,在他六十多岁那年,大卢日渐发呆,没有了往日的精神,再次的生病了,任凭赤脚医生怎么用药,也不见好转,一个人孤怜怜的睡在床上,见人就说命苦,也不知流了多少的苦泪,眼见得是一日不如一日,人们白天生产,晚上又累,就不沾在大刘的身边了,也怕听到他的哀叫声。
两天后,一个老乡没有听到大刘的哀嚎,就走进房间观望一下,只见大刘圈缩着身体,双眼园睁,身上臊臭,一口气早就没有了,这人立马通知大家,人们一阵唏嘘,集体花钱买个棺木,任凭人们怎么摆弄,就是理不直他那弯曲的身体,只有草草的入棺,抬下地埯埋了,垒了一堆土丘。无儿无女之人,死后尤如一条老狗,就这样被打发了!
其实真正的光棍汉在老了以后是最惨的,但凡有个近亲邻人还好一点,端茶倒水还有个人,少受罪过,死的也闭眼。
现在很多的光棍汉是由政府扶养的,能走能动的是好的,有个近亲邻人常去看看的更好。一但是绝户孤老的而且身体不灵活的,那就离死不远了,我所见过的光棍汉岁数都不是长寿,他们的命运都很悲凉。
农村里打了一辈子光棍儿的人,比较后都怎么样了?
感谢邀请!
我叔就是光棍,以前经常听我父亲说我叔:“本想他成为一条龙,结果他变成了四脚蛇”。
我父亲有三兄弟,父亲排行老二。我有个大伯,比我父亲大十来岁,住我家隔壁,经常赌博,我小时候的记忆每到逢年过节,就有人到我大伯家催赌债,催赌债的人多半是空手而回。
大伯爱赌,结婚也早,跟父亲他们早早的分了家。爷爷在父亲成年时,因为破伤风去世了,家里面的重担压在了父亲身上 。
我读书时父亲经常跟我说,他上学的时候经常是饿肚子的,家里实在太穷了,后来我父亲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。父亲干活供比他小,十来岁的弟弟上学,我父亲想我叔能出人头地。
我叔初中毕业以后,跟着别人到外地打工,那时还没有电话,联系方式就是写信跟电报。我奶奶有时会叫我父亲写信给我叔,或者拍电报给我叔,叫他寄钱回来,我叔会回信,钱也会寄回来,听说叔的工资还可以。
这样持续了几年,叔的年纪大了,奶奶开始找人给叔说亲。那时我家跟叔还是住在一个房子里,房子我家跟我叔一人一边,我们家两个房间,我叔两个房间,客厅供用。
叔在外面打工,又有人给他说媒,他的房间那时可漂亮了,有彩灯还有音响,家具也是新的,小时候想进去参观一下,还得要奶奶同意才行。
那时还真有个女孩跟我叔叔相亲,听他们大人说,他们两个相中了,但是先谈着后面再结婚,我叔就又出去打工了。
在一个冬天的傍晚我叔回来了,这次还有另外一个人,跟叔一起回来。看父亲跟奶奶的脸色不怎么对,叔看上去也没有以前那么活跃,人看着呆呆的。
从我父亲跟奶奶聊天的口中,得知我叔疯了。好好的出去,回来就疯了,问送叔回来的那个人,在外面发生了什么,那个人说他也不知道。只是吃饭时看叔把碗里的饭,往地上倒,还分三份,觉得不对劲,就送他回来了。
父亲跟大伯送叔去过精神病医院,叔在那里治了一段时间,听说治疗还行。就快要回家的时候,叔从精神病医院跑出去了,那时父亲跟大伯找了很久找不到,奶奶伤心了好久,还信了很多迷信找叔,但是都没找到。
就在大家都不在找寻叔时,叔在第二年的正月里的一天,自己回来了。当时我父亲在门口晒太阳,看着一个全身脏兮兮,又穿着破破烂烂的人,向我家走来,以为是乞丐,结果他开口叫我父亲二哥。
我父亲细看是我叔回来了,很开心给他洗刷干净,父亲叫他回忆在外面发生的事。叔说记不起来了,脑海里总有很多人追他,他就一直跑,把身上的东西都丢完了。
村里面的人都说我叔是疯子,说亲自然是不会有人再给他说了,但是我只见叔打过一次人。我奶奶用茄子炒肉,炒的卖相很丑,我叔发脾气把锅砸了,把奶奶打的在床上躺了半个月,后面奶奶还怕叔打她,不敢回她的房间睡,在我家住了半年。
叔从父亲跟大伯,把他送精神病医院以后,谁叫他出远门都不去。奶奶去世以后,叔一个人生活,自己煮饭、做菜、种菜,有一年他种的蒜苗长的特别好,结果全部被人偷了。有时他会送一些菜给我们家吃,有时我妈看他地上有菜,也会摘一些回来吃,但是会告诉叔一声。
村里面有些人会把叔当廉价劳动力,叫他做很苦的事。报酬只是叫他吃一餐饭,或者给很少的钱,我叔都会去,爸妈看不过去会说村里的人。
叔口袋里有钱,就会去买一些没用的东西,比如饮料一箱一箱的买,或者啤酒一箱一箱搬,往我大伯家跟我家搬,村里的小卖铺老板最开心了,一边说你们家那个疯子买那么多饮料干嘛,一边挑一些快过期的卖给叔。
饮料跟啤酒我家跟大伯家都不喜欢喝,搬过来,退给小卖铺,小卖铺不给退。我妈有跟叔说过,叫他把钱留着买盐或者买点肉吃,也可以自己买件衣服穿,但是都没用。叔身上的衣服都是,我父亲跟大伯的旧衣服。
我出嫁以后回娘家,往大伯家提什么,就会提一份到叔那里。有时他不收,有时会给我小孩一个红包,我知道他的钱来的不容易,红包不收,但是他坚决给,我妈会叫我先收着,有时叔看我回家了,又会去买个鞭炮到我家放。
现在叔已经五十多了,有问过父亲,以后叔老了动不了要怎么弄。是不是到时得我弟跟我来赡养。我大伯家没儿子,女儿都出嫁了,她们跟叔也不来往。
父亲说不用,国家会养,现在国家每年都有给叔钱跟粮。如果叔死了国家会给一笔安葬费,虽然不多,但是不办白事还是够的。
想想我叔这一生,本来以为他能出人头地,为家里争光,结果成了我父亲口中的半个人,村里人的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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